前陣子看到一篇推薦女同志閱讀書籍的文章,文中寫道:「有時看見年輕女孩從女書店帶走《蒙馬特遺書》,總忍不住揣想,書裡黏膩沉重甚至令人窒息的壓迫氣氛,那種一旦燃起就指向死亡、絲毫不容於世的愛慾,是否仍能引起共感?或是它早已成為某種可被收藏的時代印記,如同在坍落的「石牆」邊撿拾一塊石子作為紀念。」
我看《蒙馬特遺書》看得很慢,不像以前讀《鱷魚手記》那樣,像被黑洞深深吸引一般,無法克制地閱讀。一直自恃是個陰鬱的人,卻也無法承受這般咄咄逼人的愛戀,我知道那是攸關生死的靈魂吸引,但我無法想像自己被這樣的愛慾之牢囚禁,那些悲愴的字句都讓我想起過去的自己,是不是我試圖給予的愛太深太遠太濃,妳才會頭也不回地離開我。這是一部悲傷的經典,我看得很難受。
「世界總是沒有錯的,錯的是心靈的脆弱性,我們不能免除於世界的傷害,於是我們就要長期生著靈魂的病。」會不會病得太久早已病入膏肓,我不想再這麼消極下去,不想墮入深深的黑暗還沾沾自喜,我想看見自己的特別、了解自己的光芒,在這個時代抬頭挺胸地活得讓人稱羨。
...Continua一頁頁讀來,整顆心都在顫抖。
世上居然有如此纖細而糾結的情與慾。
作者以一個女同性戀的觀點書寫。
然而,讀來卻不會覺得突兀。(大概讀到一半才發現作者的同性戀身分)
那是不受生理性別以及世俗框架所囿的愛恨。
在其面前我自覺渺小,唯有嘆息。